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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先还是别跟左京这娃说,他脾气拧,搞不好会大发雷霆,把场面弄僵。”
母亲站起来,转身面对郝叔,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。我凝视着母亲红红的背臀,上面印有清晰的抓痕,可见郝叔用力很大,手指几乎陷入她肉股里。
“这样吧,我先跟白颖说明,再由她劝说左京,我想左京慢慢也就接受了。到时候,我们再顺其自然,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告诉他,”母亲娓娓道出。
到母亲住所,我自己随意弄点东西先吃,边在客厅看电视边等她回来。我六点四十五给母亲打电话,等了将近两个小时,才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。
日薄西山,我洗漱收拾稳当,拨通母亲手机,告诉她自己从广州过来,带了些特产给她,还有一件呢绒风衣。母亲电话里说她在郝叔那里,让我在家等等,她马上回来。
“讨厌,你压疼人家了,哪有用那么大力气压啊,”母亲拍了拍郝叔胳膊,娇滴滴地说。做完瑜伽操,母亲吩咐郝叔把小天抱来一起睡,俩人接着聊了会儿家长里短,便关灯就寝了。
“噢…给我看看你带得那些特产,”母亲欣喜地说。我拉开旅行箱,把特产一一拿给母亲看,最后是一件黑色的呢绒大衣。母亲把大衣拿到更衣镜前比划几下,还算满意,高兴地收下来。
清晨七点,郝叔和母亲一起起床、烧饭、准备香纸等祭祀物品。七点四十五,母亲叫郝小天起床,三人吃完早餐,同去陵园给父亲上香。我趁机离开,在路边叫辆计程车,回酒店睡了一天。
沉默会儿,郝叔倒掉脸盆里的水,脱去外套,就来关灯。母亲说先不要关灯,做完再关。郝叔点点头,走到床边,俯下身子。一会儿,母亲微微呻吟起来,郝叔一只手脱掉裤子,裸露出黑下体。
过了七八分钟,郝叔提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回来,倒在浴桶里,然后又出去提了桶热水。母亲跟进来,试试水温,加几瓢冷水,方脱去大衣,坐入浴桶里。郝叔也脱去短裤,坐入浴桶里,把母亲楼坐在怀里。
俩人洗了二十来分钟,一同迈出浴桶,互相擦乾对方身体上的水珠,穿上睡衣睡裤。母亲坐在床边,给自己做完一次脸部护理,接着做了一套睡前瑜伽。郝叔收拾好洗浴用具,坐在椅子上,看着母亲在床上做瑜伽操。
整个过程,母亲一直在呜呜地呻吟,随着郝叔撞击力度加大,床开始“吱呀吱呀”响动。郝叔已经五十二岁的人,没想到还如此生龙活虎,令我不得不刮目相看。狂风暴雨的交媾约莫持续了三十分钟,郝叔才哆嗦着射出来,气喘咻咻地离开母亲的身子。
俩人弄了十来分钟,母亲走下床,从我的角度,恰好看见她一双大理石般光洁修长的美腿,偶尔还能看见修剪整齐的下阴。当母亲俯身弯腰趴在床边,她的下阴便全部暴露在我眼前,然后一只老手出现在上面,不停地掏摸。接着,一根黑的东西插进来,稍稍停当,便很有规律地运动起来。
放下电话,母亲对郝叔说,左京上广州出差快一个月了,家里就白颖一人。郝叔说左京这孩子像他爸,工作勤奋,做人处事有分寸,是个好娃。母亲说老郝,我们的事,白颖似乎知道一二。郝叔说女娃心细,你过四十二岁生日那天,兴许已被她看出端倪了。母亲说白颖体贴,善解人意,是个好儿媳,她那里到好说,我就有点担心左京不理解。郝叔叹口气,说他不理解是情理之中的事,毕竟我们身份悬殊巨大,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老左。母亲说好了,好了,都是我的错,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老左坟头,给他赔罪。郝叔说你和老左都是我的恩人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。
给白颖捎了一件橘黄色的围脖,说小天下个月过六岁生日,你要是没空过来,就让白颖来吧。我点点头,说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