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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不急于一时…”夫人挣了挣我的手。“老郝,你听我说,医生说你胃出血,要住几天院。”
“你…”夫人咬紧嘴唇,带点哭腔地说:“消毒水有腐蚀性,会损坏脸上皮肤,求求你,别这样。”
“不跟你瞎掰了,神经病。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,反正我要挂电话睡觉了。”夫人气鼓鼓地说完,一把挂了电话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过分举止,唉…”夫人长叹一声。“何坤是个翩翩君子,不像你胡来,他不过轻轻亲了我一下而已。”
“行,写就写,”夫人抹一把眼泪。“不过,你也得向我保证,不对任何其她女人好,不去碰任何其她女人的身体。”
我无心理会夫人的话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厉声质问:“昨天晚上为什么挂我的电话?你跟何坤有没有一起睡?快说!”
“你保证不生气,我就说,”夫人面不改色,心不跳,语气很平静。“…操死我最好了,省的每天伺候你这个乡巴佬。”
聊了十把分钟,夫人把白天里与何坤相处的细节,方方面面全讲了出来。原来吃完晚饭,俩人去湖边散步时,何坤强行牵住了夫人的手。
夫人痛得叫了一声“啊”,委屈地申辩道:“没有,没有,没有!为什么你把人想那么龌龊呢,我说什么你不都信,还要我说什么。”
“医生喜欢诓钱,特爱胡说八道,没病都被他们说成有病,”我冷笑几声。“老子才没病,走走走,回家睡,老子才不睡这冷冰冰的床。”
回到家里,我立即找来消毒水、棉签、干净的帕子,然后把夫人拉到沙发上坐下来。“你要干嘛,老郝?”夫人看着我手里的东西,吃惊地问。
“别动!”我一声大吼。“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?要是消毒水弄脏了你的裙子,那多么可惜。要是擦错了地方,还要再来擦一次,很浪费时间呀。”
夫人的话刚出口,我立刻在电话里吼道:“李萱诗,你给老子听好了,从今天起,我发誓不亲你的右脸蛋。如果要打你耳光,一定只打你右脸蛋!”
“好,那你向我保证,从今以后不许任何男人碰你,你完完全全只属于我郝江化一个人,”我郑重其事地说。“你还是给我写个保证书,这样比较靠谱。”
“当然记得,贱人!要不是我死死捂住你的嘴巴,你的浪叫声,会把远近十公里的公狗都引诱过来,”我唾骂道。“除了牵手,那杂碎没有其它可耻行径吧?”
夫人怔了怔,淡然地说:“他下午回上海了呀。他一回上海,我就跟你打电话,可一直打不通。给你发短信,也不见你回。我以为你还在怄气,故意不搭理我…”
“‘我,李萱诗,向我的爱人郝江化保证:一生一世只专属于郝江化,绝不爱上其他男人,绝不允许其他男人接触自己身子。如违此誓,甘愿万箭穿心而死,死无葬身
夫人赶紧走过来,握住我双手,柔声说:“老郝,你终于醒来了,医生说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。我去陵园住处找你,就看见你躺在地上。你是怎么了,好好的身体,怎么会昏迷?”
“你…神经病,莫秒其妙,”夫人恼火起来。“答应不生气,却又反悔。你要是继续发神经,我马上叫何坤进来,要他把我睡了。这样的话,以后就不用麻烦你亲我,是不是开心了?”
“你别老是贱人贱人挂在嘴上,要是真嫌我贱,还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,任我跟其他男子鬼混算了。”夫人哼了哼鼻子,接着说:“纳天湖…嘻嘻,上次我们在那玩过一次车震,还记得么?”
我气急之下把电话一扔,大叫一声,倒在地上,晕了过去。等我张开眼时,已是第二天晚上。雪白的天花板,雪白的壁,雪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