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呜呜呜…”
就像骑手训练自己的野马一样,郝叔一手使劲按住母亲的头,一手左右开弓掴她屁股。与此同时,下面猛干母亲,以致连续发出“啪啪啪”的肉股相撞声,使轿车摇来晃去。
母亲的呜咽变成了尖叫,在郝叔全面夹击下,她已全身酥麻,柔弱无力地匍在车子上。
“求我干你…”
“爷,快点用力干我,萱诗好想被你干,”母亲淫荡地说。“请你用巨大的宝贝,狠狠地干萱诗,萱诗只想被你干,天天干,时时干,分分干,秒秒干…”
“骚货,一开始,我就相中你有做母狗的潜质,现在终于收了你这条母狗。”郝叔狂风暴雨地狂操起来,在他发力下,母亲雪白苗条的身子,柔弱无骨般荡来荡去。“说你是我的母狗…
“是,爷…”母亲呜咽着,断断续续说。“萱诗是江化的母狗…萱诗是江化的母狗…萱诗是江化的母狗…啊,不行了,人家快要死去了,人家快要死去了,呜呜呜…”郝叔翻转母亲,扛起她一双修长美腿,双手抓住饱满酥胸,继续沖锋陷阵。
母亲痛苦流涕,粉拳挥打着郝叔,高潮迭起,尖叫连连。
“喜欢我干你吧,萱诗,”郝叔俯在母亲嘴唇上说。
“嗯…喜欢,”母亲破涕一笑,搂住郝叔。“…老公,停下来…”
“咋地了?”郝叔不解。
“…想尿尿,”母亲小声说。
郝叔扶起母亲,说:“别去茅厕了,就在院子里尿吧。”
“嗯…”母亲点点头,羞涩地说:“好老公,你转过身去。”
郝叔转过身,点上一根烟,长长地吸了一口。母亲楼起连衣裙,在车轮旁蹲下来,一会儿,便传来“嘘嘘”声。
“尿完了,”母亲说着站起来,捋顺长裙,理了理秀发。
【第十六章】
“疼…”郝叔跟着一笑。
“除非不是男人,谁见到你
“老左好,还是我好?”郝叔笑问。
郝叔“哦”了一声,转身瞇眼看着母亲。
“要抱抱…”母亲媚眼如丝,娇滴滴地说。
母亲用力掐郝叔一把,笑嘻嘻地问:“疼吗?”
郝叔脱下衬衣,披在母亲身上,自己光着膀子。
“你呀,真坏,”母亲咯咯娇笑,“是个老色鬼。”
“是真的吗,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上了?”母亲好奇地问。
“老公,我有点害怕…”母亲抓紧郝叔的手,靠在他怀里。
“讨厌,干嘛把自己和死者比,”母亲嘟起嘴,捶了郝叔一拳。
沉默了一下,母亲说:“我们就去亲亲嘴,不做其它事,行吗?”
“谁把你看下人了,你自己自卑心作怪,”母亲戳了戳郝叔额头。
极目远眺,在凄清的月光笼罩下,一座座排列整齐的坟墓,显得阴森诡异。
“我们是奸夫淫妇,哪有奸夫受罪,淫妇不挨刀道理?”郝叔油嘴滑舍地说。
“遵命,老婆大人…”郝叔做了个绅士动作,“请在前面开路,小的随后护驾。”
郝叔一笑,扔掉烟头,张开双臂。母亲偎入他怀里,啄木鸟似的亲一口郝叔下巴。
“说好了,只准亲嘴儿,”母亲气呼呼地说。“你要是敢不规矩,我就阉了你。”
“不正经,呸…”母亲唾了一口。“坏事做多了,小心老左变成厉鬼,来向你索命。”
“哈哈…好了,好了,我投降,总行了吧,”郝叔连声告饶。“你倒是给个痛快话,走还是不走啊?”
我尾随二人向山上的陵园走去。一路上,郝叔牵着母亲,俩人卿卿我我。大约十分钟左右,来到陵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