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的印记。
"咦?锁住了?里面有人啊,谁啊,快点啊"时尚女郎在外面敲着门,突如
其来的声音吓了两个人一跳,随即双双俏脸绯红,只不过杜烟是羞的,小白杨是
兴奋的,高潮登顶的余韵尚且徘徊在两人之间,突然的小插曲让杜烟下意识地躲
在小希怀里瑟瑟发抖,羞不可抑,娇羞无限的小模样看得小白杨食指大动,忍不
住又低头吻了下去……
……
"老刘你个王八蛋!你,你还要怎样?快把照片还我!"
校园一角,老教学楼,上演过一幕幕活色生香激情燃烧的故事的阴暗仓库里,
脸罩寒霜剑眉直立的雷玄裳正气急败坏的指着老刘的鼻子破口大骂,上次就在这
个黑漆漆的鬼地方,所向无敌强势逼人的灭绝师太付出了自己人生中最惨痛的代
价与不可磨灭的挫败感,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更强势更野蛮地=的力量征服,尽管
心不甘情不愿,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,还被拍了照,成为每晚萦绕在脑中挥之不
去的噩梦。
在夜晚一次次被噩梦惊醒,大汗淋漓,却苍白无力,那种从未经历过的凶猛
的冲撞,那黑铁塔一般的蛮牛身躯,那要死要活的呻吟呐喊,就像小时候坐的运
河大船,在险滩激流间颠簸着,伴随着铿锵有力的船工号子,被颠簸得天旋地转,
恍恍惚惚,完全不知身在何处,至今想来还每每觉得仿佛是做了个噩梦一样。
眯着眼看着面前这个低自己一大截色厉内荏的女人,想起她之前嚣张跋扈的
做派,想起了上一次被自己大鸡巴干得哭爹喊娘要死要活的样子,心里就是一股
阴暗暴戾的释放快感,下面自然而然就是一柱擎天,裤裆口鼓起一个大包,压抑
了多少年的恶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,争先恐后的往肉棍上涌去。
"骚货,想要照片?行啊,给爷好好干一次,啥时候干得爽了爷啥时候还给
你"
"……你混蛋!你,你,大不了鱼死网破,信不信老娘真开了你?"
"你敢吗?老子最多滚蛋,你呢?你还想在这混吗?你家那死胖子能饶得了
你?等着离婚吧,傻娘们!"
"你去死!臭流氓,老娘和你拼了!"
终于被气得失去理智的罗玄裳举起手中的包包就是一阵猛砸,接着又嫌不过
瘾,挥着小粉拳气势汹汹的冲上前来劈头盖脸一顿乱打,只是对皮糙肉厚的老清
洁工明显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,反而打得自己一身是汗,浑身汗腻腻粘湿湿
的,被老刘抓着两个小拳头挣扎不脱,气得咬牙切齿气喘吁吁。
仓库里光线不好,也不通风,但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更有些朦胧美。墙角上边
一个排气扇缓缓旋转着,在地面上投射出不断旋转的倒影,由于角度关系倒影被
拉得很长,将对峙着的男女笼罩进去,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灭绝身上拉扯出忽
明忽暗的光影,伴随着她的喘息,汗液渐渐湿润了夏日单薄的衣服,湿乎乎的衣
服紧紧贴在胸前,勾勒出两团饱满鼓胀的蓓蕾,隐隐能看到顶端突起的两点嫣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