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可能更改。她神色黯然，低垂着头默然不语。
　　浑浑噩噩地出了小姨的房间，水灵神情恍惚。在走向燕兰茵所在的房间时，水灵打了个电话询问了她丈夫的病情，挂了电话后才推门而入。不大的房间里，躺在单人病床上的燕飞雪睡着了，一脸疲惫的燕兰茵坐在张折叠椅上伏在床边。
　　“水灵！”伏在妹妹病榻上的燕兰茵听到响动抬起了头，一个晚上没睡眼圈都黑黑的。
　　“你妹妹还好吗？”水灵轻手轻脚走了过去，拉过张椅子坐在她旁边。
　　燕兰茵摇了摇头道：“很不好………”刚说话她眼眶一红差点落下泪来，声音都有些哽咽：“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，让飞雪对性欲就象毒品般上瘾。起初我以为她被什么药物控制了，但却查不出任何药物的痕迹。医生也很奇怪，后来找来几个专家会症，最后结论是飞雪对性产生了类似条件反射的需求，在某个特定时段或某个诱因，潜意识就会发出需要性爱的指令，脑垂体、性腺开始分泌性激素，大脑皮质、脊髓什么兴奋中枢和性感区的传异神经异常活跃。这些都是专家说的，我也不是很听得懂，总之非常麻烦，因为问题的症结是出在精神上，而治愈精神上的疾病并非吃点药、打点针就会好，需要一个极漫长的过程，更需要患者自身的努力。”
　　“条件反射？对性？”水灵听得心中发憷，黑龙会竟是这般灭绝人性。记得三年前，燕飞雪报考香港大学表演系，面试时候燕兰茵拖着她一起去看。燕飞雪跳的芭蕾经典曲目中的《睡美人》，完成表演后，一整排神情肃穆的教授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。台下的燕兰茵和自己也看如痴 　　“你真勇敢！”水灵由衷地道。

　　“放心，我一定会的。”水灵心中一酸也落下泪来。

　　“哦，没什么。我在想，你现在后悔吗？”水灵回过神来道。

　　“你在想什么？”燕兰茵看到水灵的神情有些怪异不由忐忑地问道。

　　水灵见状也起身伏在床边，双手按住她的小腿焦急地道：“飞雪，你怎么了？”

　　“姐姐，我好热，我好痒！”燕飞雪猛地掀掉被子，急不可待地扯着白色纯绵睡裤。

　　“兰茵！”水灵声音有些发颤：“我小姨让我来告诉你，明天西门静芸会把你带走。”

　　“放开我，你放开我！”燕飞雪眼睛而满血丝声嘶力竭地吼着，身体象抽筋般痉挛颠蹦起来。

　　狂乱挣扎着的燕飞雪有些力竭，满嘴是血的她仰起头看着燕兰茵，燃烧着欲焰的目光中充满哀求之

　　“不怕，有姐姐在，姐姐会保护你，不会让你再被坏人欺负的。”燕兰茵坐到了床边搂住开始瑟瑟发抖的妹妹。

如醉，直到掌声响起，燕兰雪轻轻踮起脚尖优雅地鞠了一躬，她们才回来神来，那一刻燕飞雪美丽而清纯的模样至今还记忆犹新。

　　床榻上的燕飞雪“嘤”一声转醒过来，燕兰茵急忙擦去泪水露出微笑转过头去：“飞雪，你醒了呀，看，水灵姐来看你了。”

　　“兰茵，不要怕。”水灵微微着倾着身体握住她冰冷的手道：“我们是最要好的姐妹，我不会让你死，我会想办法救你的。”

　　“那就好，那就好，我就知道他会没事的。”燕兰茵愁云惨淡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：“对了，如果他醒过来，你可要马上告诉我呀。”

　　“都已经过去了，你也不必太自责，或许这就是命运。”为了这个事，燕兰茵是恨过水灵，但时间过去那么久，现在也没什么恨不恨的了。

　　“我知道。”水灵勉强地应道。该怎么告诉她那个决定？那也太残酷了！虽然不用等到明天这里将发生巨大变故，但此时对她来说打击将是多么巨大。

　　“飞雪，你忍一忍好不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