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声音道:“你不用问我是谁,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像热锅上的蚂蚁,对不对?”
燕兰茵直觉感到这个电话与妹妹有关,她强迫自己镇定,问道:“你是什麽人?快说。”
电话机那端传来一阵笑声,道:“好了,废话不说了,你的妹妹现在在我们手上,你们的行动已经失败了,本来我们想让她永远消失,但看在你燕警官的面子上我们可以谈谈。”
燕兰茵又喜又急,连忙道:“你们想怎麽样?”
“我们只不过想与燕警官聊一聊,明天早上10点,你到新界码头来,只能你一个人来,打扮得漂亮一点,如果你通知其它人,比如水警官,哪麽你会永远见不到你的妹妹,你只有拿出你的诚意来,你妹妹才有得救,知道吗?”
那人说完後,不等她答话就挂断了电话。
燕兰茵想了好久,还是决定先不通知水灵,她决定独自一人闯一下,哪怕自己下地狱也要救回妹妹。燕兰茵抬头一看,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离家不远的街上,远远望去,自己家里的灯还亮着,显然老公还没睡觉在等他。她的心中涌出一阵说不出的感觉。
她的老公是香港政府的官员,叫周伟正,这几年调到香港选举委员会任副主任,周伟正相貌堂堂,在事业上一帆风顺,当年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追到有新界警花之称的燕兰茵,引得警察局里的同事们一片眼红,结婚一年多来,周伟正对燕兰因痛爱有加,让燕兰茵感到十分满意,但在美满的背後,还是有不和谐的因素。
这不和谐的因素是两人的性生活。燕兰茵与燕飞雪小时候目睹了自己的母亲被铁头罗钢强暴,燕兰茵妇妹妹要大三岁,印象也比妹妹要更加深刻,罗钢那得意忘形地淫
燕兰茵心道。
风起云涌(八续)
说着忙着到浴室放水。
周伟正道:“我给你放水,你洗个澡。”
燕兰茵勉强挤出一点笑容,道:“不用了,我不饿。”
望着镜子中完美的胴体,燕兰茵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披上睡衣,走到了卧室。
周伟正撩开燕兰茵有睡衣,将手放到她美丽的乳房上轻轻的搓揉着,燕兰茵皱了皱眉,想告诉他今天自己很累,很烦
周伟正果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回来,一见燕兰茵进来,高兴地站了起来道:“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,饿不饿?要不要吃点宵夜?”
新婚的第二天,燕兰茵决定不顾一切要把自己献给周伟正,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,但阳具刚刚进入她身体後,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结果还是不欢而散。
燕兰茵又叹了一口气,心道:就算跟他讲又有什麽用处?自己的丈夫是虽是政府官员,但十足是一个文弱书生,让他知道徒增大家的烦恼,还是让自己一个来承担吧。
周伟正犹豫了一下,找来绳子把燕兰茵绑在了床上,在燕兰茵痛苦中以类似强暴的方式占有她,在做爱过程中,燕兰茵不断哀求他快一些,使周伟正感到很不高兴,匆匆地结束了第一次做爱。
深身泡在温水的燕兰茵感到十分的舒服,她刚才已经从周伟正的眼中看到他的需要,“唉,怎麽能拒绝他呢?他是我的老公,他有这个权力,比起在外面花开酒地的花花公子,他还算不错。”
在她绝望之际,水灵率队乘直升机及时赶到,在她即将被强暴的那一刻救了她。但经此变故,她本已受创的心灵再次被伤害,又开始做那同样的恶梦,在电视上看到男女亲热的镜头就感到恶心。
笑,丑恶无比的阳具与母亲痛苦绝望的尖叫,在男人胯下扭曲的身体深深地印在脑海之中,她十多岁的时候,经常会梦到自己被人强奸,後来她跨入了警校,自信心得到加强,才渐渐摆脱了儿时的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