励地看着她。
“好的,”说完以后,她的眼神忽然又黯淡起来,“可是我觉得自己的状态很差,我的力气好像在一点点流失,我可能……不会再好起来了。”
我赶紧摸了一下她的头:“快别胡说,你一定会恢复健康的。别忘了,咱们还要去度蜜月呢。就去你上次说的那个长滩岛,行不行?”
“好吧,我尽量坚持不倒下,争取一起去长滩岛。”
“还有,”我摸着她的脸说,“下次别这么傻了,献血没有像你这样献的,简直就是玩命呀。”
“哥哥,”她低声说,“我只有对你才这样。那次你替我挡了一刀后我就说了,我整个人都是你的。别说献血,就算把命交给你我也不在乎。”
“好了,我知道了,你别说话了,多休息一会儿吧。”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,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。
这时,北北进来轻轻拍了我一下,让我出去说话。我让她和依依留下照看安诺,自己来到了走廊里。
莫采欣一见到我就说:“安诺需要输血,她家的亲戚里还有谁和她的血型一样?”
我想了一下说:“除了她妈妈,已经没有别人了。”
“她妈妈就快生了,肯定不行。”
“采欣,从市总院调取的血液不是快到了吗?赶紧联系一下吧。”我突然想起了那根“救命稻草”。
莫采欣迅速拨通她那位熟人的电话,才知道由于少了一位重要领导的签字,血液到现在都没有送出来。
我一听说血液还纹丝不动地“躺”在血库里,急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,大声说道:“这都人命关天了,怎么做事还这么教条?好吧,现在不用他们送了,我自己去取。采欣,你留下来照顾我妈妈和妹妹,我去一趟市总院的血库。”
她拿出手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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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着急地问我:“你怎么办?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他紧张地问。
“把车开到血库里面去!”我“哼”了一声。
“你不是开玩笑吧?”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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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劝说无效,赶紧拉着穆大姐躲得远远的。
“小东,你要三思呀,咱们再想想别的主意吧。”
蓉阿姨嘲笑道:“你不是无神论者吗?怎么也迷信了?”
我着急地问:“有没有孩子的照片?给我看一下好吗?”
“不行,我可不跟你上车,太冒险了。”他忙不迭地摆着双手。
“沈科长,您刚才不是说能做到‘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’吗?”
我把他推到一边:“算了吧,我要是继续在这里等下去才是做傻事呢。”
“是呀,泰山崩了我可以不变色,要是大楼崩了我可招架不住。”他诡辩说。
他无奈地说:“打了,但是他们说领导在开会,要等散会了才能帮咱们沟通。”
她看到我双眼通红,感觉我要闯祸,急忙叫来她的一位管理血液的同事跟我同去。
到了公安局后,蓉阿姨就站在门口等着我。我什么也没说,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处变不惊吗?行了,别吹牛了,你也离我远一点吧。”我指着远处说。
“现在谁还有心情开玩笑?要不你跟我一起上车吧,咱俩共同体验一把速度与激情。”